他说他腿上残疾,无法言传身教,并且很忙。
“冬奥会,冬奥会,冬奥会……”尤晴执拗地碎碎念,没注意脚下的东西,猝不及防朝下摔去。
啪。
尝试旋转的叶无双摔在冰面,膝盖疼。
脖子上的项链坠在半空。
这项链是无尘和季深的赠礼。
她轻轻握在掌心,而后松开,起来接着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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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亮。
戴青州稳如老狗,乘坐两小时的公交来协会准时上班。
叶无双也稳如老狗,在冰场练习。
她用实际行动告诉戴青州,她不是三分钟热度,她没有把花滑当儿戏。
戴青州彻底收敛偏见。
冰场内,“两个亿”犹如旱地舞者,体态纤美,滑步流畅。
比一些协会成员滑得还漂亮。
不,她不是“两个亿”,她是“怪物”。
在冰上疯狂成长的,怪物。
“如果再年轻点就好了。”
戴青州这么想。
十五岁,是女单花滑的巅峰年龄段,上一届冬奥花滑女单冠军,也才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