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傅冷笑:“盛初淼,你的激将法对我来说无用,我就是龌龊卑劣,只要手段好使,杀人放火我怎么都干,你该明白。”
“你这个疯子!”
“对,我就是个疯子,你从很早以前就应该明白,我也确切的告诉过你,不要来得罪我这个疯子,可你似乎一点儿也不听劝。”他声音忽然间变得低沉压抑,语气似乎从冰窖透出来的寒气,冲击着人的灵魂最深处,“盛初淼,你真想死了。”
明明上一秒还能谈笑言欢,下一秒却兵戎相见,盛初淼心知肚明,并且也不后悔。
她说:“对,我想死,你来杀了我吧,刀子还是枪,任由你挑选。
我记得我也明确表达过,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恨不得要杀了你,现在你根据地已经毁了,这就是代价,我还知道,你柬埔寨你还有个大本营,你若是再来招惹我,就绝对不是今天这么简单的了,不信咱们走着瞧!”
女人话语充斥着恶心与愤怒,字字句句上牙贴着下牙,几乎硬生生挤出来的,她的痛恨,在此时此刻已然变得异常明显直接。
要真拿了一个刀子过来,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