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纪舒语看着他。
“我想怎么样，不是一开始就告诉你了吗？”他笑她明知故问，“小语，我对你的感情，你一直都知道，就是从来都不肯正视。”
“顾……”她深吸口气，然后缓缓语气，“可我已经结婚了。”
“那又怎么样？你知道，我不在乎的。”他无所谓地笑着。
“不要一错再错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纪舒语瞪他。
“一错再错？”顾修文似乎在笑她的天真，“小语，你不会觉得，我还有希望吧！”
“且不说我的判决会如何，你真觉得顾修远会给我活路？”
呵——
他嗤笑，然后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给她看自己的伤。
目光所及之处，是密集的烟蒂烫伤，有些伤痕还没有愈合，烫伤之外还有一些淤青没有褪去。
纪舒语有些吃惊，看着她的样子顾修文眼中恨意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