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郑嬷嬷连忙问:“什么事?”
伸手指了指自己跑来的方向,池鱼皱眉:“那个人喜欢我。”
哈?郑嬷嬷眨眨眼:“您……再说一遍,我没听懂。”
咽了咽唾沫,池鱼跟她比划:“我看得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什么眼神,知白——也就是我的夫君,经常用那种眼神看我,他是喜欢我的。但那个人……那个白头发的人,他也用那种眼神看我!”
“这不挺好的吗?”郑嬷嬷笑弯了眼:“您盼了一百年了,好不容易盼来这么一天,怕什么?”
池鱼愕然地看着她。
“啊不是。”反应过来自己失言,郑嬷嬷打了打嘴巴,严肃地道:“您现在是有夫之妇,自然不能与别人有感情。”
“我知道,所以我觉得那人有问题。”池鱼皱眉:“您能不能把他赶走,让他不住在这个道观里?”
郑嬷嬷立马摇头如拨浪鼓:“这个不行,这个我做不到,也没这个胆子。”
“怕什么呀。”池鱼跺脚:“这是你的道观啊!”
“……”还真不是她的道观。
郑嬷嬷叹了口气,柔声安抚她:“夫人,也许是您想多了也不一定,眼神能说明个什么呢?”
“可……”
“有空悟悟道,别想这些红尘俗世了。”郑嬷嬷笑道:“这都过去一个半月了,至多不过半个月,您就能下山了。”
池鱼皱眉,颇为勉强地点了点头。
郑嬷嬷去了沈故渊的房间,就看见自家主子拿着个有毒的红色果子,唇角微勾,眼里满是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