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晚安。”他干脆利落的切断了联系,取下了耳麦。
阿方索随即站起了身走到了墙边,挂在墙上那面波旁王朝时期的古董镜子清楚照出了他的面容,也照出了他那道延伸到脖颈处的狭长伤疤。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部位,眼底微微一闪,宛如碧水冷玉般的颜色中竟隐隐渗出了一抹嗜血的光芒。
流夏回到租住的房子之后,忍不住将自己悲惨的遭遇告诉了卡米拉她们,谁知不但没有得到任何同情,倒让她们乐不可支了好一阵子。卡米拉还追着她问了无数关于伯爵的问题,甚至包括不起眼的细枝末节,到最后她干脆跑到了流夏的床上,缠着她聊到了半夜。
流夏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把糗事告诉这两个没良心的女人了。
第二天的休息日,本来说好了要去托托家给他做中国饺子,她也因为脸上的伤而找了个借口没有去,两人倒是褒了一下午的电话粥。由于职业的关系,托托并不能经常和她碰面,但彼此之间每天的联系却是从没中止过。
这个周末很快一晃而过。在周一的早晨,朱里奥老师又布置了下次作业的主题-----人体素描。对于美术专业的学生来说,这次的作业似乎过于简单了一些。有同学立刻就提出了疑问,“朱里奥教授,在考进这所学校前,练习素描就是我们每天必做的基本功。现在把它作为正式的作业是不是有点太郑重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