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兽医对她很反感,常劝她不要招是搬非,可管不住。他决定找华雕龙谈谈。
华雕龙刚走到家,就发现了他在门口吸烟。他俩接触不多,两人都忙。
“来了。”华雕龙冷清地问了话。
“嗯。上哪去啦?”朱兽医站了起来,掐灭了烟头,那张灰黄脸庞充满着关爱之情,这只有连襟们才能体察出的一种特殊默契。
“找金玲去啦。”
“怎么,和好啦?”
“不,我向她作最后通告了,咱们没缘分做亲戚了。”
“什么原因,能和我谈谈吗?”
3.“这事可复杂啦!”左庭长听了华雕龙的述说,不禁感到此案的棘手,办吧,替谁说话呢?不办吧,男方一再坚持,有理有据,法庭也总不能让人钻空子啊?经过思考,终于想出一计:“这事只有一推六二五,我总不能得罪梅家吧,得罪了梅家,就等于得罪了上司张景禄。”
“这样吧,我们把梅金玲找来谈谈,将你说的核实一下,看她的态度怎样。”
“不行我到旗里去离!”
“可是一方不同意,旗里也没办法给你离,照样悬着的。”
“那我也去试试!”他愤愤地说。
结果,梅金玲否认事实,华雕龙险些气炸了肺,他把录音当众拿到法庭说:“这就是她坦白的真情记录,还有什么狡辩的?”
“你卑鄙!你没良心!就不离……”梅金玲悔恨交加,耍起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