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明白么?我说的脏,不是你这个坛子,而是你!”孟氏颇为不屑的说了一句。
孟氏的日子过的不如意,家里面的男人整日在外面喝花酒,她家虽然有几个小钱,但是她这心气儿却不怎么顺。
这就养成了她尖酸刻薄的性格。
她和田青杏到也没什么仇怨,但是……
这人悲惨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想在更悲惨的人身上找找平衡,孟氏现在就是这种心理。
田青杏冷哼了一声:“嫌我脏,你就别在这洗啊!这河又不是你家的!你管我在哪里洗!”
这河可不窄,大家吃水,洗东西,都在这河里面,谁也没嫌弃过谁脏。
而且这活水,有什么好脏的?
孟氏分明就是故意找麻烦!
孟氏起身往这田青杏这走来,站在田青杏的跟前,冷哼了一声道:“你个小娼妇,我说你一句你还敢和我顶嘴?”
“我说孟婆婆,你说谁是娼妇呢?我是勾引你家男人了,还是睡了你儿子了?”田青杏了冷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