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点点头满脸的不耐烦,“可不就是他吗,腿不行了,手倒是勤快的很,这么一会子的功夫就写了封信。”
仵作眼珠地溜溜一转,随即便装出一副讲义气的样子,“瞧瞧你这不耐烦的样子,罢了,干脆将信给我,我帮你送过去就是了,左右我这仵作也比你闲散些。”
“当真!?”
那狱卒听完这话之后眼睛都亮了起来,平白拿了二两多银子不说,眼下连腿都不用跑了,天下到哪里去找这等美事去?
仵作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早就将这小狱卒的反应看在了眼里,见事情有谱,便又故意摆摆手。
“罢了,若是信不过你便自己去送吧!”
“这是什么话!”那狱卒一把将仵作拉了回来,“那这信就有劳你送去普陀寺了,等回来之后我请你吃酒!”
二人说的好好的,仵作拿着信便离开了,转过身就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看着信纸上透过来的字迹就不屑一笑。
等到天黑之后,那仵作趁着月黑风高四下无人便出了门,不过去的却是梁家,直奔大夫人的房里。
“梁子昂才刚刚入狱,眼下正是要谨慎,小心避嫌的时候,你突然跑过来干什么?!”大夫人见了仵作有些不悦。
自己可是好不容易借着王五的手将梁子昂送了进去,眼看着至味轩就要是自己的了,这个节骨眼上万万不能出现任何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