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秦烈心姓,只要国内平安就可。他国子民的死活,于他何干。除非将这中央打陆,也一并拿下。
苏辰大皱其眉,还欲再劝。忽的意念一动,隐去了形迹。
也就在短短几瞬之后,就可见那城门方向,一群鲜衣怒马的骑士,护着几十辆踏云车,从门奔行了出来。
就在从囚车之旁经过时,这骑队前方数人,却忽然停下。
“哟~,这不是赵无极么?怎么成了阶下囚了――”
说话之人,乃是一位骑策着一只狮麟兽的青衣公子,此时正是冷笑着,看那囚车。
“不对!你两年前被贬为县令,今日更是剥夺士籍,与庶民等同。”
这句话说出,那些踏云车的车帘,都是纷纷掀开。内中却竟一一都是身穿死品以上的官袍,又或者是官家女眷。
“原来是他!上奏要消减藩镇,改革科举流弊的那个。”
“此人胆大包天,也是荒唐。居然责难国君,大骂朱子先圣。说那大秦国治清明,国力鼎盛,我大商若兴师讨伐,必定要大败而归。”
“据说出仕前与那暴君秦烈为友,故此才试图阻止。”
“食君之禄,却顾念私情,不思报效君上,落到如今下场,也是活该!”
赵无极面无表情的,扫视了诸人一眼。许多人,他都认识,同朝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