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活,本来就不用姜意意再做一遍。每两天都有专门的人来定点给他的腿助疗,姜意意不需要亲自做一遍。她自己想做,完全是出于心理上的暗示,觉得多做是有利的。
傅池宴不想打击她的积极性。
就没有阻止,让她心怀着期待。
事实上,他对自己是不抱有任何期待的。
“没有。不累啊,时间还没到呢。”
傅池宴打量姜意意一会儿,注意到她白皙的额头上有轻微的细汗,他心疼了。伸手擦掉她光洁额头上的一层薄汗,他语气重一些,不容置疑的口气说:“行了,就到这儿吧。”
姜意意注意到他口气变化,以为是他心情不好,态度又忽然变差,她手上动作停下来,沉默安静的望了他一会儿,抿抿唇,一副委屈兮兮的迷茫样子,看的惹人心软。
“你怎么了嘛?好好的,怎么又突然发脾气。你这样,吓到我了。是觉得我按的不好,还是看到我,你会觉得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