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血渍,擦净了再吃。”说完这句,北堂黎才似乎发现了自己的指尖正在触碰何处。
柔软的触感,不禁让他忆起方才的那一口,他轻轻舔了下上颚,绷紧了下颌。
揉擦的手指顿了一下,却没收回。
他眉间轻蹙,方才,好像不是这种感觉?
两人的眼神蓦地撞在一起,白鹿茗原是有些失神,任他摆布,此时才急着脱口而出:“疼。”
北堂黎退回手,却是拿指尖在案上的茶杯中沾了些水,并不放弃。
那凝固的血色,充满魅惑,像是惑人心神的巫蛊,引诱着他身体里的每一滴热血。
一股燥热自下而起,窜上心尖。
唇上血渍终于溶在了一片微润之中。
湿滑的。
原来是这里不一样。
北堂黎忽地意识到这样的自己有些不可思议,冷不丁地埋起头来喝粥,他侧了侧身子,避开了她视线里他烧红的耳根。
黯哑道:“吃吧。”
*
另一头,大褚皇宫中,稳坐龙椅的皇帝陛下也在晌午休憩过后得到了晔王半夜同王妃外出风流的消息。
“呵!齐光,你说这北堂黎怎么一遇到白家的女儿就变风流了?他以前是这个模样吗?”褚帝粗肿如干木一般的手指头在龙椅扶手的龙头上轻轻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