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解学士。”
“朱瞻基?”
“拜见太孙殿下。”
“太孙殿下,这三司会审,可容不得您胡闹,还请太孙殿下回避。”
岳松仰着脖子冷哼一声。
“滚开!”
朱瞻基直接上前推开了那几名用刑的衙役。
岳松脸色一沉。
“太孙殿下,这是何意啊?”
“解学士是冤枉的。”
“哼,他冤不冤枉,公堂自有定论,还由不得太孙殿下空口乱说,还请太孙殿下不要阻挠刑讯。”
“闭嘴,一条狗而已,这里轮得到你来乱吠?”
“你……”
岳松脸色青紫。
“太孙殿下,这三司会审乃是圣上亲令,你可是咆哮公堂,阻挠办案的后果?”
“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出了事本国舅负责。”
“谁说……我们是来阻挠办案的?”
唐鼎眯着眼,缓缓走来。
“唐鼎?”
朱高燧眼角闪过一抹阴霾。
不知道为何,每次看到唐鼎,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大胆,三司会审,闲人免进,谁让你们进来的。”
“我们是来协助断案的。”
“不错,我们有证据可是证据解学士的清白。”
朱瞻基得意的仰着脖子。
“证据?”
朱高炽脸色一喜。
“你们真有证据。”
“父亲,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