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良意味深长地哼了一声。
“坏人也就是仗着你玩不起,”桂卿又继续慷慨激昂地讲道,他是越讲越兴奋,越讲越觉得自己讲得对,“所以才敢在你面前嚣张的。另外,我一直都坚持认为,宁可让我们去恨别人,也绝不能让别人来恨我们。因为我们恨别人,我们能够控制自己,约束自己,确保资金不去干太出格的事,但是别人要是恨我们的话,我们永远都不知道对方到底会干出什么坏事来,那我们就会一直处于一种难以把握和预测的危险当中,谁知道对方会在什么时候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来报复我们呢?”
忠良点头不语,开始有点心惊了。
“就像你刚才说的背后下手的问题,他们随时可以给我们来阴的,但是我们被阴了之后,怎么就能确定是他们干的坏事呢?”桂卿问道,他当然也知道答案是什么,“既然不能确定,那又怎么去报复他们这些坏人呢?这种事总不能靠瞎猜吧,总不能去伤及无辜吧?”
“嗯,很有道理,”忠良略微沉思了一下,然后彻底地服气道,看来桂卿的话他确实听心去了,“经你这么一说啊,有些事想想我也觉得后怕,看来以后我还不能那么硬皮,那么和别人恶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