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得夏先生如此宽宏大量,我们就赶紧求证吧。”洪夫人说。
我脱掉衬衣,慢慢转身,将后背展示给艾山。
事情的结果很简单,艾山找不到神眼纹身,无法自圆其说,只能俯首认罪。
我没有再难为他,慢慢穿好衣服,走出了洪夫人的房间。
如何处理艾山是洪夫人的事,刚刚这只是节外生枝的小事。艾山最终是死是活,其决定权还是在洪夫人手上。
我去了靠山的半圆形咖啡厅,一个人点了咖啡,缩在软皮沙发椅里。
头顶的隐藏式音响系统播放着徐小凤的老歌,一声声如泣如诉,十分哀婉。
“我跟鲛人之主有关系吗?艾山的话是捕风捉影还是随口臆造?如果他没有任何线索,怎么会将矛头指向我……”我百思不得其解,抬手抚摸肩头,担心那里真的出现鲛人纹身。
非常时期,每个人的心理承受力都变得十分脆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