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户是我的……这户是我的……这户是我的!”
那秽貊人士兵踉踉跄跄地走出草屋,肚子、肠子拖了一地,他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刀,一边还喊叫着,不让其他的秽貊人士兵靠近。不过渐渐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黑暗之中。
另一个秽貊人士兵趁机溜进草屋,从里面拉出一个半人高的小孩,他把自己的长刀往地上一站,那小孩刚好与他的长刀一般高,他的眼睛立即闪出寒芒,顺手就扬起了他的长刀。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从草屋里冲出一个女人,嚎叫着冲了出来,就在她扑上来的一刹那,那个秽貊人士兵抬起一脚,把那个女人踢了出去,脸上爬满了狰狞地杀机,耀武扬威地说道:“将军有令,但凡高过长刀之男人,皆杀之。”
那秽貊人士兵挥起长刀,锋利地马刀恶狠狠地劈落,一颗人头滚落在地,骨碌碌地乱转,眉目宛然、表情依旧狰狞,滚烫地热血从颈项间一股接着一股喷出,激溅在山坡之上。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那秽貊女人声嘶力竭地呼嚎着,从地上爬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那孩子的头颅。一阵山风在山坡上吹过,把那秽貊女人的哭声带得很远很远,在茫茫的群山中无尽的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