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下乡勘察找商机的老总不在少数,也听过很多老总欺骗了农村里单纯的小姑娘,搞完人拍拍屁股就走,什么爱不爱的都是扯淡,纯粹是想在村里找一个好看的小姑娘,泄泄火。
邓翠梅在苦等了几个年头后,才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变成了宛如泼妇一般凶猛的女人,独独对家里的人柔软。
因为她没有丈夫,既要当母亲照顾孩子,又要当父亲保护孩子,是生活把她逼成了泼妇。
最困难的时候,好在街坊邻里觉得她被骗挺可怜,都愿意搭一把手拉拉她,他们一家才能继续活下去。
片刻后她继续说:“在我四岁那年,所有人都对我爸不抱希望的时候,他突然又出现了,提着一袋说是进口保健药,敲响了我家木门,我记得那时候我妈哭得稀里哗啦地扑进了他的怀里,然后他特别温柔地摸着我妈的脑袋,说他回来了。”
小的时候翟思思很聪明,一岁多就伶牙俐齿,但“爸爸”这个简单的叠音词,她始终没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