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彤放下手,抬头看着祝香伶苍老的脸上那种无奈和黯然,脑子一木,张口就道:“师傅,您别伤心了,您不是还有我嘛,等以后我生了孩子就过继一个跟您姓,这样巫门祝氏就不算断绝了嘛。”
祝香伶猛然抬起头盯着孟彤,激动的眼眶一下就红了,她抓住小徒儿的手紧紧的握着,不住的用力点着头,哽咽道:“好,好丫头,为师没有看错你,没有看错你啊。”
“师傅。”孟彤反手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您是我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将来的孩子过继一个随您姓不也是应当的嘛。”
“为师这辈子做的最对地一件事,就是收了你这么个徒弟。”祝香伶笑了起来,拍了拍孟彤的手,一脸慈详的道:“你去炕上帮为师把枕头里的那个荷包拿过来。”
“哦!”孟彤听话的起身爬到土炕上,把祝香伶的枕头抱在怀里摸了摸,然后从中间摸出一个全黑带暗纹的荷包来。
“师傅,给,您的荷包。”
祝香伶伸手接过后打开,把荷包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了桌子上。
荷包里只有一张纸,一黑一金两个小牌子,以及一个暗红色的小印章。
祝香伶一样一样的递给孟彤看,“这黑色令牌是冥楼的楼主令,这冥楼是为师年轻的时候弄出来的一个小势力,平日里也没怎么管它,只每三年一次的冥将大选去露一次脸,你要是喜欢呢就去看看,不喜欢的话也不必管它,任它自生自灭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