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这鞋底子是您自己纳的吗?手艺也太好了,您这个怎么换啊?用票用钱还是用物?”
“……”
由于不知道黑市上的物价是怎么订,生怕自己的定价过高或者太低,钟汐汐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将黑市上的定价情况摸了个大概。
钟汐汐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定价多少,一边掀开装面得袋子,将里面的白面漏了出来。
“哎哟,小姑娘,你这白面看起来不错啊!”
面刚露,就有人笑吟吟得过来询问,“面怎么换啊?”
“婶子打算要多少?”
黑市上有几家换面的,但品相看起来好像不太行。
几经观察和比较,钟汐汐心里有了答案,不紧不慢的伸出四个手指头,“两斤白面换一尺布票,或者一斤白面三毛钱。”
“你这咋这么贵?”
“我家面细,婶子,街上也有其他买面的,但这成色不一样,价钱自然也贵啊。”
“六、七、八…”
几种票加起来才八尺布票,也就能够做两件衣裳。
太阳已经到头顶了,日头晒的人脸上、身上火辣辣的,钟汐汐提着篮子在黑市上转悠了两个小时,卖的差不多还偷偷从空间加了点,也才换回来八尺布票。
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她跟弟弟什么时候才能睡上被褥盖上被子?
更别说穿上新衣服了。
钟沐沐的裤子都短上一大截了,现在是夏天还好,可没半个月就要入秋了,孩子再冻生病了怎么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