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戏子家事,贪官污吏,尽皆如此。
一阵钟声传来,看了看时间,时针指向了五点钟。
鼻大炮把匕首别在后腰处说:“哥,老段,走吧。”
我们打了个出租车,车子驶出天水市区,疾驰在水泥路上,车窗两边是刚刚吐露嫩芽的冬小麦,一望无际,充满生机。
四十多分钟后,我们到了废弃的造纸厂门口。
下车之后,顿时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水泥地面的缝隙里长满了荒草,不远处一条黑水臭河隐约可见。
已经是十月底了,但我还是看到了一大群飞蚊聚在一起,如同一团黑云一样翻滚不停,享受着最后的狂欢。
我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鼻大炮使劲吸了一口气,竟然把鼻涕吸进了嘴里,“呸”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黄痰,然后用脚一蹭,惨不忍睹。
“绝了,我一点也闻不到。”
太恶心了,我摇了摇头,四处查看了一下
地面上落了一层尘土,我在尘土上发现了两辆车子的轮胎印,以及鸟雀的爪子印。
段怀仁走过来说:“光廷,我看过了,四周的荒草很正常,没有踩踏的痕迹。”
“既然四周没有埋伏,咱们进去看看。”
我点点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停着一辆车,鼻大炮认识车牌,说是陈蛤蟆的大奔,他们先到了。
段怀仁往我身边一靠,唇语问道:“怎么只有一辆车?”
“肯定躲在暗处,提高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