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超当即便愣了起来。
三娃子叹了口气继续讲道:
“眼看着皇帝和佛门争权在即!若是出现最后撕破脸的情况,这蓬海县的矿脉会不会作为军费来源而被双方厮杀拼抢?接下来,方圆百里皆是战场,前前后后得屠尽多少人才能平息?”
“即便在最好的情况下并没引发战争。国家倘若要开采矿脉,最先征兆的劳工出自哪里?还不是蓬海乡的百姓?矿脉没开采完前,蓬海乡注定永无宁日,民不聊生!”
彭超这下慌了:“那……那该怎么办?”
三娃子拾起地上的珠子,陷入到沉思之中。
不多时:“有了!”
彭超一疑。
却见对方从卧榻下翻翻找找,最后在个包袱里拎出一张折纸来。
“乡政临走的时候,幸好将他的东西全部留了下来。”
彭超见对方在上面奋笔疾书,好奇地问道:
“你在干嘛?”
“向上面主动奏报蓬海乡发现了价值堪比黄金的矿脉。全乡人念及当下国家危难,愿意主动将土地上交。恳请陛下另外划拨一片地方给他们,但求要远!”
“什么叫全乡人?”彭超不理解。
只见三娃子摊开一张大纸,不好意思地问道:“你会几种笔体?”
蹩脚大夫瞪着双大眼看着面前的假和尚:“伪造供书?你小子居然真敢?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