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开始自言自语地说着神什么,像是陷入梦魇,狱卒想要上前喝醒,但被花剑一个眼神给阻止了。
而月九龄见此情形,便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心里稍稍地松了口气,但不知道是刚刚精神太过集中以至于此时松懈下来犯了低血糖,还是因为这大牢太过烦闷阴冷,她忽然有些头晕目眩,与顾墨玧交握的手也不由地加了几分力度。
顾墨玧刚注意到,她就松开了手,空落落的手心使得眉头一拧,冷哼一声,冰冷的声音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黄莺的头上:
“你们都觉得自己报私仇的同时在‘为民除害、匡扶正义’,其实是被所谓的‘救命恩人’欺骗、当刀使了。”
黄莺心里那堵岌岌可危的墙此刻已经一溃千里,那个曾经于她而言神圣不可侵犯的男人被顾墨玧与月九龄撕去了伪装的面具,露出了面目可憎的一面,什么恩情、平等,就像一个自欺欺人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