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身体虚弱,不方便见客。”
“我不是客,我是她的丈夫。”
“哪门子的丈夫?我不同意,你就这婚就成不了。”
萧逸洲语气张狂,丝毫不留情面。
沈之衍愣了愣,随即轻笑出声。
尽管已经好几天没睡了,沈之衍身上却没有丝毫狼狈,漆黑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抹锋芒。
他直视着萧逸洲,一字一顿道:“我和瓷宝的婚姻,是受法律保护的。怎么?萧总想要拆散我们?”
萧逸洲暗自咬牙,在心里暗骂了声,没想到沈之衍比他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能结婚自然也能离婚,和你结婚这两个月瓷瓷在你们沈家受尽了委屈,你有什么资格做她的丈夫?”
萧逸洲的话像是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刺在了沈之衍的心口。
他落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手背上青筋绷起。
这些话他根本无力反驳,因为在沈家的这两个月里,苏瓷的确受尽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