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板着脸,上了车。
将两边的车窗等都升了上去,车内就只剩下徐烟和阿奇两个人。
“你想跟我说什么?”
阿奇道:“给徐小姐那张纸条,把你引到紫金别墅的人是说。”
“使手段,把车窗外那位小姐弄到警察局去,让她失去踪迹的人也是我,和郁先生无关。”
“徐小姐,你要为你的朋友抱不平,该找的人是我,不是先生,阿奇求你,能替先生作证,白景升出事那天,你始终和他在一块,先生不可能会对白景升下手。”
“阿奇,”徐烟脸上表情没变,她扭头看向他,“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对郁南行这么忠心,忠心到不惜找我去替他做伪证,不惜包庇他,替他撒谎,为他顶替他做过的错事。”
“郁南行他,给了你多少好处?”
“徐小姐!”
大概是徐烟那带了冷讽的语调刺激到了阿奇。
他声音拔高,眼神也变得激愤起来,双手握着拳,喉咙里传来呼哧呼哧的声音。
好一会儿,才压下去,说:“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五官严肃得没有一点波澜,眼睛直盯着徐烟,想要证明自己说的话。
阿奇道:“先生那天被你拿刀捅伤之后,送医急救,他就在翟安文急救的同一层。”
徐烟惊疑的看着阿奇。
阿奇哼笑:“徐小姐对翟安文真是情深义重,为了他,被人那样刁难都不吭声,更不要说注意到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