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倒不这样认为,他尚觉得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于是,他神色悲切,哀怨万分地瞪云衍一眼,冷声道:“今日之事,想必陛下已经听说,臣来,就是想请陛下还我相府一个公道!”
“这……”
萧池抠着眉头,一脸为难,“事情朕听说了,晋王也是为此事而来……爱卿如何打算,不如说来朕听听看。”
宁渊面不改色道:“小女倾慕晋王多年,盛京人人皆知,奈何我相府入不了晋王的眼。这种事本该你情我愿,故而,这些年,臣未有一句多言。可今日,晋王手下一小小仵作,竟敢在府上将小女……”
情绪到位,宁渊气得隐隐发抖,“臣思来想去,若非晋王指使,他怎敢!”
云衍沉脸,刚要辩,宁渊手指颤颤指他,“我与你父亲好歹是旧识,与你晋王又共侍一主,就算小女不懂事,多番纠缠不放,你大可告之与我,何需绝情如此,竟让一个低贱的仵作将羽儿折辱!云衍!今日之事若不说清楚,我宁渊与你誓不相立!”
云衍愣愣,气笑:“相爷颠倒是非的能力可谓是登峰造极,令本王大开眼界!本王倒想问问相爷,你可见过贼人折辱姑娘时,先给自个儿服下催眠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