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作然玩味的笑说。
自己不过是扶他一扶,怎生弄得他被轻薄了一样?
傅青淮耳边是尸体骨肉分离的声音,只觉得喉间干涩,哪里还敢接这活阎王的马车?
“多谢督主好意,不过这里离镇上不远,傅某身体有恙不便骑马,还是跟嬷嬷一道走去就好,不敢耽误督主述职复命。”
卫作然品了品傅青淮态度,大笑道:“随你!”
东厂众人又策马疾驰了。
皖嬷嬷拿了几两碎银赔给刘把式,便跟傅青淮朝如意镇上去了。
“少爷……他、他方才没对你做别的事吧?”
皖嬷嬷是跟着她娘二十多年的老人了,该知道的都知道。
傅青淮懂她意思,“嬷嬷放心,他没认出我是女人。”
她天天缠胸发育不好,手感上应该没什么区别才是——可若真要被发现了,傅青淮不敢想自己有什么下场。
两人走到如意镇,将脖子上的伤口上药,又歇息梳洗一番,这才又租了马车朝京城赶,第二天上午到了傅府外。
门房一看是大少爷,眼睛都直了。
“快开门,大少爷受伤了!”
主仆二人的回归自然是引起了傅家上下的猜测,傅青淮刚躺上床,病了许久的娘亲甄氏竟然起来看她来了!
“我的儿,你父亲好狠的心!”
看来是皖嬷嬷已经把事情告诉甄氏了,不过在路上时傅青淮就交代过,不许提东厂捉拿贼人的事。
“娘,你身子不好快别哭了,他打我,我就回来,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