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回来?”萧池眼睫微颤,眸底似有苦痛漫出。
宁宣双眸微狭,生出异色,语气无波道:“听说有急案,臣都还没见上一面呢。”
怕是……回不来了……
一口气堵在萧池喉间,使得他咳嗽剧烈,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似的。
宁宣面色一惊,忙上前轻抚他后背,帮他顺气。
片刻后,萧池气息渐渐平稳,他死死抓住宁宣手臂,“二哥。”
一声二哥,令宁宣眸中突生惊涛。
多少年了,他都忘了当初结拜一事……一如父亲如言,年少时的誓言那是能当真的。
可这一声二哥……仿佛能使时光倒流。
宁宣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
他只觉得鼻头微酸,“陛下,陛下如今是陛下,臣万万不敢当。”
“云衍有时也叫朕四弟。”萧池苦笑了声,“这大概就是你们的区别吧。”
儿时的戏言,有人未放在心上,而有人又太当真。
宁宣默了默,“起码有一点,我们都一样,愿为陛下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