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孙幼渔与慕云州差不多也说到了这儿。
直到现在他才对她说清楚自己的打算。
“你是说,你打算公审完慕贤之后,站出来告诉所有人你的脑子好了?”
“嗯,你觉得怎么样?”
你都决定好了,我还能说什么?
只是孙幼渔听后觉得这个段子有点儿熟,那不是历史上某个傻皇子干过的事?
“好是好,但是也要防着南宁王鱼死网破,不要脸了。”
“当然。”
孙幼渔道:“现在京城里都是他们的人,他要是翻起脸来可太容易了。”
“呵,是吗?谁告诉你都是他的人?”
“怎么?你也悄然安排了人进来?”
慕云州淡笑道:“没有我,你当他能赢得那么容易?”
他沿途不知安排了多少手笔。
“我爹呢?应该早进京城了吧。”
“嗯,回头公审上就得靠你爹那张嘴了。”
说到这儿,他站在窗户边看向窗外。
“他们正在给皇嫂办丧事,算算日子,还有几日才会结束,丧事结束之后才会公审慕贤。”
真没想到皇后选择从宫墙上跳下来殉国,昔日那一别便是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