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皱眉,他脚步轻盈地来到女孩儿身边,装作给叶凌夕添酒的样子,偷听着对话。
“阖乐郡主,您也莫要伤心,虽然大冢宰已经葬身火海,但您还有我们啊!”
“就是!郡主您莫要太伤心,您没有了大冢宰,还有廖厂公、绣衣使和风月坊,自然不会让郡主流泪。”
“……”
钟离烁听了这话,握着酒壶的手不禁一紧——
拿本相、百骑司的人,和一群阉人、面首相提并论?!
紧紧盯着叶凌夕的背影,他等着她的回答。
抽抽噎噎,叶凌夕回想着晚上廖英池来接自己的时候,说钟离烁已经和赵琳琅殉情的事儿,心里又伤心又气愤:
“大冢宰……果真是为了和赵姑娘殉情,才如此么?”
身边面首连连点头,只有钟离烁的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
我怎么会和那个女人殉情!小郡主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啊!
将手中被添满的酒一饮而尽,叶凌夕似乎被灌了不少酒,脸已经红透了:
“再来一杯。”
钟离烁微微皱眉,又给她斟了一杯。
仰头一饮而尽,叶凌夕轻轻抚着额头,回想着廖英池告诉自己的事情,对于钟离烁明明自己做了却不敢承认的行为越来越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