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德行啊？讨顾总喜欢的德行吗？”
秋雪怡摸着下巴思索，很不要脸地道。
“你！”
秋雪湖咬牙，努力克制住自己想把秋雪怡的脸刮花的冲动，“你得意什么？真到了做选择的时候，飞白不还是选我？前几天我生病，他一直守在我的床前，你看他搭理过你吗？”
确实没有搭理过，所以她生了好大一场闷气，也想通了不少东西。
默了默，秋雪怡直勾勾地看进秋雪湖的眼底。
“你知道我和你最大的区别在哪儿吗？”
“在哪儿？”秋雪湖下意识地跟着问。
“我从来没想过成为顾飞白的唯一。”
不是他身边唯一的女人，不是他喜欢的唯一的人，也不是他无聊时唯一的消遣。
秋雪湖用了几秒钟才消化了秋雪怡的这番话的意思，她讥讽地扯了扯嘴角：“真该让飞白来看看你这副嘴角，你对他根本不是真心的！如果是真心的，怎么会忍受得了他眼里还有别的女人？！”
“顾总想要的，也不是我的真心。”
秋雪怡耸耸肩，很无所谓地道。
眼前的女人洒脱得很，秋雪湖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她不是要顾飞白的人，那她接近顾飞白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