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主果然是聪明之人,老臣别无他求,只要月公主记得老臣和你是一条船上的人就行。”丞相抿了一口香茗道,“之前老臣给月公主的红色药丸,就是尊主配置而成。”
“尊主果然厉害,月儿佩服。”
尊主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递给胥宛月道,“这是易水寒,世上无药可解,你找机会将此毒让单一诺服下。”
“尊主想要她的命?”胥宛月眼珠子转了转问。
“这么你不用管,只要让她服下此药即可。”尊主道。
胥宛月没再询问其他什么,能要了单一诺的命也是她的希望。
只是她不知,尊主和丞相他们只是想试试此毒能不能要了单一诺的命。
而且他们很确信,单一诺会安然无恙。
丞相并没有告诉胥宛月,谭宗晋在南燕城的消息,他不想他的儿子再被这个笨女人影响。
她只是他的一步棋里随时可以弃掉的一颗棋子。
无关紧要的棋子怎么能做他谭家的人,谭宗晋也已经醒悟,他就更不能让她去捣乱。
……
谭宗晋的中元节又是在客栈过的,一年多了,他在客栈里过了好几个节日,想做的事却毫无进展。
偷袭单一诺那次没有成功,受了伤的他养了半个多月才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