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墨肆年的神色越发的阴郁了。
景向东就算是块木头,也察觉到墨肆年很不对劲儿。
他犹豫了两秒,放下杯子:“又跟白锦瑟闹别扭了?”
墨肆年沉着脸,慢条斯理的拿出一根烟点上,也不说话。
景向东到底是喝多了,平日里尽是给墨肆年出谋划策,今天也开始敲退堂鼓了。
他说:“肆年,我跟你说句实话,你对白锦瑟,就是不想轻易服输,在她哪里碰了钉子,所以,想找回场子来,毕竟,那个女人见了你,不是上赶着的啊,这遇到一个特别的,能引起你的注意,也很正常,我倒是不觉得,你有多喜欢白锦瑟!”
林夕不搭理景向东,景向东有点丧,满满都是负能量。
他说罢,抱着酒瓶子喝了一口酒。
墨肆年神色冰冷,抽了一口烟,神色晦暗不清。
或许,景向东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他从小到大,也没受到过什么挫折,就算是家里坐拥万贯家财,但他依旧隐藏身份,白手起家,创业过程就算是遇到棘手的苦难,也能轻易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