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住的那个地方,简直比贫民窟还贫民窟。
屋里除了灯以外竟然没有一样多余的家用电器。
他心疼,更多的是生气。
离开了他就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竟然还敢推着他离开。
司敬桥回来的时候,阿青正睡着,迷迷蒙蒙间感觉有人进来了。
这片地方治安本来就不好,她还有过半夜里被酒蒙子砸门的经历。
“谁!”阿青猛地从床上坐起。
司敬桥看了一眼她戒备的神情,皱了皱眉,“东西放这就行。”
话音一落,几个工人抬着沙发被子,还有一堆生活用品进来。
工人走后,司敬桥拆开一套被子,把沙发弄成床的样子,还在上面躺了躺,好似没有晚上要离开的样子。
“司……”阿青一张口,司敬桥就起身了,他好像没听见一样,直接往内间的厨房里走。
里面的这处比外面的还要逼仄,不开灯连一点光亮都没有。
卫生间和厨房连在一起。
打开灯,焦黄焦黄的墙面,各种虫子的残肢还有厚厚的污渍映入眼帘。
司敬桥的眉心顿起了沟壑,活能夹死个苍蝇。
只看了一眼,他就恶心的直接退了出去。
司敬桥的脸冷若寒蝉,阿青坐在床上觑着他大气都不敢出。
眼见着他冲出房门,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才又重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