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一点都不娇。
但其实她娇死了,只要和方想年在一起就会分分钟泛着委屈。
现在这些委屈经由他看向夏杨墓碑方向的眼神而挤在一起想开始爆炸。
她红着眼圈说话:“你之前就打我,现在还打我,方想年!”
方想年微怔,有些无奈的松开手:“我没有。”
杨夏更委屈了,手指着周围扁嘴:“你看看这是哪,这是山上,你为什么不牵着我的手,为什么不一直跟着我保护我,你还打我,还松开我的手。”
她觉得重新能哭出来不太好,因为她是在和方想年吵架,不是在装可怜,但眼泪不受控制的便开始哗啦啦的往下掉。
方想年叹了口气,扔掉手中的锄头,朝着杨夏伸手。
杨夏揉着鼻子,抽抽噎噎的走过去,扑进他怀里还在嘀嘀咕咕的小声碎碎念,说的是方想年前几次的打他,说完后,她红着眼睛,红着鼻子问他:“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方想年低头看她,从兜里掏出纸巾,然后慢吞吞的给她擦脸上的泪花,开口说:“不是。”
杨夏眨眼盯着他:“那你是喜欢我吗?”
她屏息等着答案,她想,只要方想年说喜欢,她就决定算了,十天过后,不再拖着他下地狱,挑一个量刑最轻的罪证呈交,然后带着孩子远走高飞,从此不亏不欠,再不相见。
因为……她不想方想年死,也不想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