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上头,她气得直呼其名。
萧煜没明白:“我怎么羞辱你?”
柳如茵恨恨跺脚,脸颊发烫如蒸笼,分不清是恼怒还是难堪。
“我没有相好!就剩这么几天,我去哪里找人?你不就笑话我没人喜欢,没人帮衬,你还取笑我下贱……”
她语无伦次,萧煜只抓住最后几个字:“我怎么又笑你下贱了?”
他是真的没领会到柳如茵的意思。
萧煜打小离家,来到这京城,接触的都是朝堂权谋明枪暗箭,两面三刀尔虞我诈。廷尉署处理要案大案,羁押王侯重臣,虽然也会涉及后宫争斗,爱恨情仇,总归是过眼烟云,不曾亲身体会。
至于秦楼楚馆的女子,惯会讨好逢迎,哪里敢得罪他。
所以,他根本不理解姑娘家心里头的弯弯绕绕,更注意不到这些个细微的忌讳。
不过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会改掉自己嘴欠的毛病。
“说说。”萧煜看着柳如茵抽抽嗒嗒忍气吞声的模样,觉得特别好玩儿,声调不自觉含着笑,“我如何取笑你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