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可以理解出很多暗示。
苏戚不是未经人事的单纯小姑娘,某种程度上,她还可以想象得更丰富些。
“苏戚。”
薛景寒唤着她的名字,低头亲了亲冰凉的耳垂。“戚戚……”
“为何这么叫,怪不适应的。”苏戚尝试说笑,“我这名儿不好,长戚戚,多忧惧。”
薛景寒声音低沉了些:“戚戚然,心有动也。我心有戚戚,如是而已。”
苏戚哑然。
论说情话,谁能比得上薛相。
“你说过,私下里随便我叫的。”薛景寒抱紧怀里的人,再次唤道,“戚戚。”
苏戚没应声。
“其实,我很欢喜。”薛景寒说,“你能陪我回来,与我住在这里。在陈县生活过的日子,似乎也不再无趣。”
她将他灰败的过往重新染上鲜亮的色彩。
“昨天你说,我们像两口子。一起清扫房间,下厨做饭,同床共枕……都是普通夫妻会做的事。”
“戚戚,我很欢喜。”
他抱着她,像是要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逐渐升高的温度,烫得苏戚手心渗出了细细的汗。
油灯里的芯子摇曳着,抖动着,无声无息地灭了。房间里游动着暧昧的情愫,凌乱的呼吸交错重叠,分不清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