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潍州当时的眼神,当真算不上清白。
而江来的眼中明明白白的写着笑意。
他们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层别人无法触摸靠近的膜,江赐感觉到自己被排除在外。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明明,最该了解江来的,是自己。
至于沈潍州那种一时兴起,混混度日的公子哥,怎么敢离江来这么近?
山上的夜色更浓,四周的树林像是黑夜吞噬的野兽随着刺骨晚风的刮过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哗哗”声。
沈潍州感受到来自身后的敌意,他从不惧怕别人怀着敌意甚至恶意的目的来靠近自己,尤其是江赐这种看着便心思沉重的人,沈潍州敏锐的察觉出他那诡异的占有欲。
身下的摩托车速度越来越快,到了山顶之后沈潍州迅速掉头然后往山下冲刺。
江赐紧跟着其后。
至于后面,江来的摩托车一直以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后面,她胆大心细,弯路超车一这套玩的炉火纯青,很快就把起步超前的乔初温给甩在了后面。
乔初温死死盯着前面的身影,眼看着已经追不上了,她一扭车头直接驶入了少有人知的小路。
这条路足够笔直,坡度虽然抖但直线距离短,让她毫不费力的就追在了江赐的后面,第三个到达了山顶。
看到江赐,乔初温大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