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李云绝忽然有些悟了,“看来,我在珈兰国做的事儿,他们都知道了啊。”
“其实也对,无论乌苔原之战,还是龙腾珈兰救女王,还被封了珈兰国的侯爵,桩桩件件,都闹得太大了啊,就算想瞒也瞒不住啊。”
“况且珈兰是咱大宋,重点盯着的地方,这样的大动静,怎么瞒得过人呢?”
正思忖时,只听费温又笑道:
“刚才这是圣人的口谕。其实咱家,还有些问题,要跟李副统领请教呢。”
“不敢,不敢!请说,请说!”李云绝连忙谦逊道。
“嗯,那我就问了——你们一定要知道,以下问的话,全是我太监内臣费温问的啊!”费温嘴角噙笑,一脸认真地说道。
“嗯,下官懂的。”李云绝说话时,下意识地看了旁边张破岳一眼,发现他也正好看来,眼中也是含着莫名的笑意。
于是李云绝,便懂了,自己跟张破岳心照不宣,都知道,费温这话,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时费温开口了:
“咱家问你,你跟那位珈兰的女王,上过床没有……咳咳!咱家是说,你们有没有过鱼水之欢?”
“呃……”李云绝沉默了。
他看了看面白无须的太监,心说,你关心这干嘛?
俄而反应过来,他连忙道:
“没有!绝对没有!”
“请朝廷相信我,我李云绝身为大宋伏魔司的差官,是坚守节操贞操的!”
“诶!”面对少年激烈的反应,太监费温却是一摆手,温声道,“李副统领啊,节操贞操,不是这么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