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离婚了,没什么好送的。
季深说:“我送你花,是单纯表达我的爱意。”
温孀说:“好,我现在知道了,谢谢你。”
季深顿了一顿,他见温孀不收花,就把花先放在了前台,“安安今天情绪有点不太高涨。”
一听到安安的事情。
温孀脚步顿住。
季深单手插兜,“出去走走?顺便聊聊孩子。”
温孀想着他确实也是安安的爸爸,安安对季深也很重视!
她只得跟着出去。
外头的夜风有些萧瑟。
季深脱下外套,盖在了温孀的身上,“风大,怕你着凉。”
熟悉的味道钻入鼻腔。
温孀拢了拢外套,没拒绝。
毕竟感冒了确实是自己难受。
温孀的酒店住在城市的市中心,车水马龙,灯光灿烂。
云城是个热闹的城市。
就算是深夜,行人还是很多。
两人的身形容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出挑般配。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
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正儿八经的过夜生活了。
这四年来,她一直不断的催促着自己往前奔跑,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就怕停下之后,再也追不上别人了。
“要吃糖葫芦吗?”季深看到前面小贩晃着明艳艳的一大框糖葫芦。
记得以前温孀最爱吃酸酸甜的口味了。
“不要了。”温孀说,“我已经不是小朋友了。”
“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爱吃糖葫芦的小姑娘。”季深二话不说买了一串递给她,“尝尝吧,偶尔吃一根,小朋友是不会蛀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