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小辈,怎么做自有人评定,可咱们做长辈的,却是不能失了礼数,老太太,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薛老夫人默然不语,耷拉着眼皮也不知在想啥。
她身边的老嬷嬷笑着问道:“老太太这也是担心家里人,都是薛家子嗣,哪有在外头不回来的道理?”
薛老夫人闻言,略过薛故的话题,问起薛凤山的伤势来:“嗯,老二手臂伤的咋样了?”
薛二夫人躬身回道:“托老太太的福,昨儿个大夫给敷了药,今儿好多了,就是疼的厉害。”
“大夫说,过阵子结痂的时候,还会痒的难受,那才是要命的!”
薛老夫人点头:“他岁数也不小了,还是要多加注意,那卖汤面的可有抓起来,送京兆尹府衙去?”
薛二夫人笑容淡了几分;“都是穷苦人家,为点营生斗气,二爷说了,人也不是故意的,这事就此作罢,也省的人家担惊受怕!”
薛老夫人嘴角撇了撇:“老二这人啊,就是一贯的心肠太软,要我说,这起子当街撒泼的刁民,就该拿了好生问罪才是!”
“可不是!”薛二夫人附和道:“儿媳也是这么说,可您也知道,二爷最是心善,见不得这些事,宁愿自己吃点苦头,也不想连累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