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回他干活的时候,都被田老三和池愉看到了。
这让池愉很满意,私下又赏了方大一百文。
挖好了窖,葛老大先在窖里烧了把火,然后便过来找谷鸢结账。
葛老大是附近一带有名的好手艺,虽然辛苦,却没少赚钱,不干活的时候,手里还提着个烟袋子。
他抽着烟走过来,还没到近处,谷鸢就被他呛的咳了起来。
这倒是让大家都有些尴尬!
葛老大只得把烟熄了。
知道谷鸢是县令的夫人,他也没敢造次,老实的见了一个礼道:“夫人,活干完了,这窑要先晾晾。”
“我会留点药酒下来,以后每天让人进去烧把火,再把这药酒浇在在上面,薰薰去虫。”
“如此晾过三十天左右,小的再来砌窖,保证防虫防鼠,不生阴草。”
谷鸢没想到还要给自己留下活,不由皱起了眉。
葛老大赶紧解释道:“砌窖是包在工费里的,小的今天也只先收八贯钱,余下的两贯,等砌好窖再给。”
“烧窖你不是包工的吗?让我们弄,我怕弄不好。”谷鸢确实担心没弄好,以后会生虫。
葛老大听了这话,不由皱眉:“之前天天给我们送饭的那个小个子,就很机灵,这活不难,我教教他就行。”
“夫人放心,这活计真的不难,好些农村的爷们,都是自己干的,我们在城东接了其他的活计,实在没法天天往这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