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你担保,他们将来要后悔的。只有勇气去杀害牲口的人,应当由警察和狱卒去惩罚……我已经说过了,法律会替我报仇的……要不然……总而言之,你用不着再提我是谁的儿子……”
“噢,还得忍耐!”高龙巴叹了口气。
“妹妹,记着我的话,”奥索又道,“倘若我回来发现有人向巴里岂尼家做过示威的举动,我决不原谅你。”然后又用着比较柔和的口气:“很可能我陪着上校父女一块儿来。你得把卧房收拾干净,把中饭弄得好好的,尽量减少客人的不舒服。高龙巴,一个女人能有勇气固然很好,同时也得会当家。好了,来拥抱我,在家里安安分分的——我那灰色马也套好了。
“奥索,你不能一个人去。”
“我不要人保护,我向你担保不会让人家割掉耳朵的。”
“噢!跟人打架的时期,我决不能让你一个人动身。喂,包洛·葛利福!琪恩·法朗采,曼莫!你们拿着枪,跟我哥哥一块儿去。”
相当剧烈的争执了一会儿,奥索只得让人家护送。他在最激烈的牧人中间挑了几个叫喊最凶的,然后又对妹子和留守的牧人告诫一番,上路了。这一回可绕着小道,不打巴里岂尼屋子前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