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炉内,火炭烧的劈啪作响,萧瑀和高士廉不说话,独孤达摩也没有开口。
侍女们端上来小糕点,萧瑀摊摊手,“来,尝尝!”
“世叔……”独孤达摩擦擦脑门上的汗珠子,一脸焦急,“您知道的,小侄来这里不是来喝茶的。”
“天不是没塌下来吗?你慌什么?”高士廉白了独孤达摩一眼,“你当秦长青上山,就是做顿饭吗?真要下手,早都对你们家下手了。”
“是是是!”独孤达摩干笑了几声,一脸无奈,“两位世叔,咱们都是一家人,你们就别让小侄着急了,独孤家一大家子人比我还急呢。你们就给小侄透个底,此次秦长青刺杀长孙冲这个案子,你们是怎么看的?”
“看法?要什么看法?”萧瑀抿了一口茶,“现在是属于大局已定了。真相是什么,长孙冲到底是不是秦长青杀的已经无所谓了。”
“小侄不懂!还望世叔解惑!”独孤达摩站起身,对着二人一躬身。
“就是说,秦长青很难脱罪!但是,陛下没有干预,却很明显的又干预了,这说明了什么?皇权凌驾于任何权职之上。就算是关陇这次扳倒了秦长青,也是惨胜!要说最惨的,最得不偿失的就是辅机一家了,何必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