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修远淡笑看着刘季如败犬般低头,已料到这幕,再看樊哙面色也是相当精彩,这出戏也该收场了。
他轻咳两声,将神游天外的几人思绪唤回,正色道。
“今日安排这出,用意是为了让你们都知道,法外无情,本公子累了,此事按原先定的做,至于泗水亭长……”
在此处故作停顿。
嬴修远笑着忘了眼正满脸急切的刘季,他浑然不知身侧的樊哙时不时偷瞄,每每望去都更失望几分。
但这些,只有他和站在上面的县令与霍去病雨化田四人目睹。
看得腻味,嬴修远也无心继续随口给了个惩罚。
“停俸三月,以儆效尤。”
刘季如临大赦,满脸欣喜目送他们远去,贵客来临县令理应招待,这里自然仅剩原先县衙里的人,和刘季樊哙。
两人对视,久久无言,不复往常喝酒谈天论地时口若悬河的模样。
沉默半晌后,刘季低下头来。
“樊兄弟,是哥对不住。”
没等那位接话,却听扑通一声,膝盖已经着地。
樊哙连忙上前想要将他扶起,却被其制止,他只得无奈的开口。
“刘大哥你不必如此,仕途多重要你我皆知,情理之中。”
被迫谅解。
樊哙后悔不已,原先只觉得泗水亭长高风亮节,为人仗义,不学官场上那些弯弯绕绕,是不错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