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军义大力呼吸起来,嘴巴抿了半天,挣扎了半天,说:
“这个,表妹,你,你先别生气,我,我问你个事,我要是赔你两百块,你,你还能帮我吗?”
他满头的汗,眉头紧紧皱着,睁着一对不大的眼睛,乞求的看秦凝。
秦凝问:“你帮我劈箱子,就是为了我帮你说合我表姐是不是?”
“……是。”傻男人可怜兮兮的点头。
秦凝就觉得自己的气恼没那么大了,只有无奈。
唉!这人也是个痴情的!
秦凝摇头叹气:
“唉!郭军义啊!你吧,唉,我该怎么教你呢?这有些话吧,它不能光用耳朵听,得用心想。尤其是女人,这说的话,它往往不是字面的意思,它还常常口是心非的啊,你得用心去体会啊!你要是不明白,你哪怕多问一声呢,是不是?
就说这个箱子吧,我当时怎么说的来着,我记得我是说,箱子底下有点湿,先晒晒,要实在不行,再劈柴烧吧?是不是?可你看我放那儿晒,我底下还给它垫了布呢!我要是不喜欢,我能这么爱惜它吗?你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