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对互相指责的父女,苏婉柔乐不可支地想,她以后的人生可以因为这对蠢人变得无限精彩。
站着看热闹太累,靠得太近容易被迁怒。
苏婉柔悄然退远了些,坐在方才侍卫们送来的被褥上。
打吧,吵吧,哭吧,死吧,毁灭吧!
凭什么所有的厄运都让她苏婉柔一个人遇上了?所有的痛苦都由她一个人来背负?
苏婉柔恶毒的地想,这些帝王将相,这些金枝玉叶,他们的下场将比她更惨。
如此,才不枉她忍辱负重、苟且偷生。
“你竟敢辱骂寡人?”
韩朝章本来还盼着在苏婉柔面前大显神威,结果神威没显成,被晨歌这么一搅和,他威风扫地不说,还面临国破家亡,连命都要保不住了。
他怎能不气,怎能不怒?
“你有眼无珠,识人不明,我骂你是为了唤醒你!”
晨歌在极度的愤怒之下,已经不把他看成爹了,他就是个精虫上脑、昏庸无道的好色之徒。
不骂不行,不往死里骂不行!
韩朝章越听越生气,越生气就越想让晨歌认错。
他根本不想此时晨歌认不认错已经于事无补,他只想在苏婉柔面前挽回颜面。
“你先别说我!我就问你,你怎么会愚蠢到这个地方?你知不知道你泄露军情罪该万死?”
韩朝章怒吼。
“谁让你先自己跑了?你要是留下来照看着我,我能被他们蒙骗么?我怎么知道陈云凰有那样的本事?她不但变出弥天大网当场抓住白雕不说,被白雕抓到天上去了,竟然还能安然无恙?你要是有她那个本事,我们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要不是你狂妄自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