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山老实不客气的找地方坐下,刚掏出烟斗,就听到孟良珙“撕心裂肺”的干嚎。他一边装茶花烟一边轻轻摇头暗想,唉,我这义兄的戏也不错嘛,你老子还没死,你嚎那么大声干嘛?
他的前世从小就没呆在家里,这一辈子又没有兄弟姐妹,当然不会知道兄弟姐妹众多的家庭里,演戏是基本的生活技能,不演戏,什么可能都没你的份。
孟家虽然家教甚严,孟忠也没纳妾啥的,对一母所生的孟良珙四兄弟也是一视同仁,但兄弟间明争暗斗却依然是少不了的。
特别是他这个“忤逆子”,如果不会演戏,他不听孟忠安排,居然敢弃文从武,而且还从武也没从出个成绩来,只怕早就被打死了。
马汉山在悠然的吸着烟,没一会儿,孟良珙出来了,后面跟着三个男子一个妇人,不用介绍,马汉山就猜出来,这三位应该就是孟良珙的哥哥们,那妇人,应该是他娘亲了。
“贤弟……。”孟良珙刚出声,马汉山已站起来向那风韵犹在的中年妇女鞠躬叫了声伯母,然后向三男子伸手说,“孟哥,你不用介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三位一定是哥哥们了。哥哥们好,我是马汉山…握个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