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总找你是为了顾太太那事么?”
“嗯。”
向悦欣急了,忙拉着她劝说:“要不你就去道个歉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这件事明摆着是陷阱,只因裴知雨人在付延的“屋”下,便不得不受其挟制被迫低头。
昨晚秦和舟说的话,忽然在她脑海中浮现,也许是真的该痛定思痛重新开始了。
见裴知雨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向悦欣颇为担忧道:“你可别犟,人家有权有势的,我们得罪不起的。”
裴知雨知道对方是好意,只可惜他们不是一类人,自己是不会一忍再忍委曲求全的。
傍晚,裴知雨按时赴约。
接到秦和舟电话时,她刚到竹溪酒楼。
“你还没回家么?”秦和舟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
裴知雨听到莫名觉得安心,但她没说实话,“我今天加班。你打电话来是奥利奥又饿了么?狗粮在厨房。”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