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景川偶尔表现出来的却不似那么简单。
譬如,他会在深夜来,会做出超出仆人的亲密。
白景川长吟一声,将所有的需求涵盖成四个字:“排忧解难。”
陆成晚先是皱了皱眉,而后想到了什么,扯着塑料手套下来:“那正好,我有个事情想要你帮我分析一下。”
“乐意至极。”
在他们探讨的同时,傅渊春坐在客厅里,没开灯,单靠窗外的月光朦朦胧胧看着这一切。
电话响起。
傅渊春嘴里叼着烟蒂接通,嗓音沙哑:“喂。”
这是一通陌生的电话。
按照之前的性格他是不会接通的,但如今心里总会冒出来某种期盼。
万一是她呢?
对面始终不搭话,傅渊春直起了身体,紧皱眉头:“你好?”
“我回来了,渊春。”
女人的声音柔柔弱弱从对面传来,他一时间嘴中的烟蒂掉落,烟灰簌簌。
“怎么?不欢迎吗。”
女人含着笑。
傅渊春轻声闷哼:“不好意思,你打错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