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女的。”
【二十四】
她稍微觉得放心了点,但过了一会儿,重新又觉得不安。回到房间后她给江西打了个电话,江西是个爽快人,听她语焉不详,以为又是托自己去打听易长宁的事情,所以说:“晚上我跟辰松一块儿吃饭,他有个发小是高检的,到时候我叫他再帮你打听打听。”
守守只得道了谢,又说:“对了……那个……我一直没上班,你帮我请假。”
“南方不是帮你请过了吗?”大约是自悔失言,江西很快又说,“你别想太多了,台里领导都知道你最近病了,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守守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问:“南方……他怎么样?”
“他父亲不是在住院吗?我昨天去医院,还碰到他了。我看他最近也够呛,人也瘦了。”
守守很意外,半晌改不过口来,最后问:“纪伯伯怎么了?”
“就是高血压,住了有好几天了。”
“外面人怎么说?”
“你管外面那些闲言碎语做什么?别胡思乱想。”江西说,“你自己还在床上躺着呢。好好休息,长宁的事你就放心吧,我替你去打听。”
江西办事很有效率,托人帮忙辗转打听。过了两天,又专门来家里看望守守。守守见着她高兴极了,江西带了一束鲜花来,还有自家阿姨做的淮扬细点,打开纸盒只觉得甜香四溢。守守顿时“呀”了一声,说:“核桃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