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看向郁南行:“进去坐一会儿?”
郁南行有点儿惊讶,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徐烟看了他一眼,转过身来,往房间里走去。
也是在这会儿,郁南行才发觉,她刚才出来得着急,竟连鞋袜都没穿。
两人先后进了门,徐烟在床边上坐了下来,郁南行则在她对面一张靠背椅上坐下来。
徐烟道:“我本来想过去找你,没想到你竟先出来了,是阿奇去找了你吧?”
郁南行颔首:“他说你病了。”
“没什么大事,大概就是吹了点儿冷风,”徐烟说着,抬手在额头上碰了一下,“现在已经都好了。”
她垂着,眼皮往下垂落着,有一会儿没有开口。
他们现在的相处方式,徐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来形容,在她,是感到十分尴尬的,甚至觉得很没有骨气,很没脸面。
她自己在他跟前说得那样决绝,好像老死不相往来,结果还没满两天,她自己又抱着孩子找上了门来,徐烟徐徐的吐了口气,她话堵在嗓子眼,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你该注意一点儿,你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以前其实我就知道你在吃药,后来......”郁南行说到这里,想到自己加诸在她身上的那些过去,便无法再说下去。